内蒙三黑人唱山曲怀念二后生-大黑山小黑山二人转

大姐夫为我找的城里姑娘,因要彩礼和“三大件”而告吹

刚到兵团连队时,住着土屋,睡的土炕,虽每日干得农田活,但我正是豆蔻年华,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幻想和憧憬。看到长着漂亮的女知青战友,心里也一阵欣喜和大饱眼福之感。但那时候兵团属于半军事化,不许谈恋爱。那时候,我们也不懂的恋爱,以为恋爱是很朦胧的遥远的事。在兵团,我先后经历个四个单位,我曾经也遇到接触过几个活泼热情的女知青战友,她们先后向我抛出了爱的橄榄枝,可当时我因父亲的冤案尚未平反,我自己感到很自卑,生怕日后影响她们政治前途,常常为此事而回避。因此我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家里为我的婚事而操心和着急。(同时,家里也是为了我早日回城,提前给找个对象,借两地生活理由,可找一条回城的捷径。)

七十年代,我在乌拉山电厂机关大楼后吹奏单簧管

内蒙三黑人唱山曲怀念二后生-大黑山小黑山二人转

有一次春节前夕,我高高兴兴地回家探亲,母亲提起我的婚事唠叨不停,闹得我心烦意乱。那天我去大姐家,(大姐和大姐夫单位已提前放假)大姐夫让我和读中学的大外甥女魏果玲骑自行车去粮店买粮,到了粮店,一位长的很瘦高的模样很俊秀的姑娘的售粮员把粮本上的二十七斤粗粮,(玉米面)五斤细粮,(白面)却领给了我们十斤细粮,二十二斤粗粮,(将五斤粗粮换成了细粮)她说是过年,给市民特批的白面。果玲和她很熟,喊她娥姐。我看到她的两只大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我,她笑着对果玲问道:“果玲,和你一块来买粮的是谁?”果玲格格地笑着说:“娥姐,我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我大舅,下乡在兵团。”我转过身子,把粮食提出粮店外,放在自行车后座架上,我听见了那位娥子的售粮员对果玲说:“果玲,你大舅长的一表好人才。”事后,我才知道是大姐夫让我和他女儿去粮店买粮,是他精心巧妙地安排了一场我与那位叫娥子的售粮员的相亲约会。果然,我和果玲将粮食拿到家,我大姐夫笑眯眯询问果玲:“娥子,看上你大舅了吗?”果玲哈哈大笑:“娥姐夸赞大舅一表好人才,还说什么特批了五斤白面。”大姐和大姐夫高兴地象捡来了啥宝贝似的,可是我心里直嘀咕,却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晚上,大姐特地炒了二盘肉菜,我看到大姐夫高兴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破坏了大姐夫的兴致,陪着他和喝了半斤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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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早上,娥子的十岁的弟弟小虎来请大姐夫去他家喝酒,下午大姐夫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他对大姐说:“事情办成了,娥子和她爹娘都同意这门亲事,主要是娥子看上了果玲大舅,我当姐夫终于给小舅子办成了这桩婚事,对得起死去的老岳父。”大姐夫迷着笑眼对我说:“月明,你看上了娥子吗?”当时,我感觉到我和娥子初次见一面,互相没有了解,就这样草率地同意了,我没有吱声,可我看到六岁就死去爹娘在他二哥家长大的大姐夫躺在床上悄悄落泪伤心的样子,我大姐直給我递眼色,此时我也被为大姐夫为我婚事操心的真情所感动,我便大声地说:“我同意了,我听大姐夫的安排。”这时候,只见大姐夫哈哈大笑,像个小孩似的。大姐和大姐夫高兴没几天,不好的消息却来了,让一个熟人传来话,让大姐夫去娥子家一趟。等大姐夫回到家时,大姐夫和大姐俩人愁迷苦脸,呆在家里一言不发。

原来娥子的爹娘提出要三大件(上海全钢手表、天津的永久自行车,上海的蝴蝶牌子缝纫机)和彩礼五百元。大姐家六个娃娃,只靠大姐挣钱,大姐那时还是临时工(80年代后才转正)大姐和大姐夫对我说:“她家只能给帮忙一台缝纫机。其它二件和彩礼靠我解决。”家里母亲和小弟的生活还很苦难,我在兵团电厂每月才挣得微薄的工资。无奈,我与娥子的这门亲事就这样地告吹了。以后去大姐家,我再也不敢去粮店买粮了,我怕遇到娥子姑娘…….

后来,大姐夫为我的婚事依旧不甘心,又给我介绍了包头铁路东站的一位女检票员,这个长的一米六九的漂亮的铁路姑娘也看上了我,她没有父母,哥哥在包头铁路当段长,我和她约会走了几次,我们俩很投脾气,她很正直和善良。可是后来,她哥哥也与我家索要彩礼和三大件。他哥说,婚事办成,能将我从兵团调回包头市铁路当一名铁路警察。可结果,我家还是拿不出三大件和彩礼,还是我和那位在包头铁路东站当检票员的姑娘没有缘分,婚事又黄了。我几次探亲回到包头时,在东站检票口还能遇到她,每次我低着头想回避,可她还是那么地落落大方,和我寒暄几句,仿佛是曾交往过的旧朋友,我与她很客气地告别。那一次,正是我调到天津时候,在包头东站遇到她,和她最后握手告别的时候,她泪眼濛濛,我也不禁一阵心酸……回头望着她的背影,我竟落泪了……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我和她都认命吧,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多少年来,我不愿想到这件令我刻骨铭心的往事,但是我相信,这位善良漂亮的铁路姑娘的未来的生活也是漂亮多彩的,我在一直默默地为她祝福。

内蒙三黑人唱山曲怀念二后生-大黑山小黑山二人转

背着我,母亲和舅妈策划导演了一场农村相亲喜剧

二年后,我从农业团调到兵团180电厂(后乌拉山发电厂)当时我年龄有二十三四了,我的婚事还是迟迟没有着落。记得每次我歇班回到家,母亲依旧唠叨不停:“月明,你年龄不小了,怎么还迟迟不成家,不要瓜地挑瓜,越挑越眼花……”每次我总是对母亲安慰地说:“妈妈,您老人家别着急,我的婚事由我自己来办。”

70年代的母亲付桂兰

这一年中秋节前夕,我休假回家,母亲一改往日爱唠叨的习惯,笑呵呵地说对我说:“月明,你明天到市郊区农村给你舅母的娘家送月饼。”(舅舅在包头第二冶金管铁公司当司机,年轻的时候曾出国援外(二冶公司帮助巴基斯坦搞建设)四十来岁才回国,在包头郊区找的农村媳妇。当时舅母的户口还未迁入市里)我想这次看望舅母,借此到乡下呼吸新鲜空气,乃是两全其美,我便愉快地答应了。

那天早晨,我骑车直奔郊区二十里远的舅母居住的村庄。尽管脚下的二十余里都是坎坷不平的破水泥路,可不到晌午,我就到达了那个小村庄。舅母一见到我,别提多高兴了,她拉着我的手说:“月明,是你母亲叫你来的,你母亲可为你操尽了心。”当时,我真不明白舅母说话的意思。我只是笑着说:“快到中秋节,给舅母送些月饼。”舅母高兴地笑道:“你真有孝心,看来我和你舅没有白疼你。”我们拉了一阵家常话,舅母就开始忙活着为我做黍子面的炸油糕,油糕是内蒙古农村招待客人最好的茶饭。记得那次在舅母家的炸油糕,我吃得好香好香的,至今难忘……

饭后,舅母让我陪她串个门,我说好好歇一会,下午赶路回家,更不想到陌生的地方串门。舅母听罢我的话,立刻不高兴地说:“月明,你是城里人,在我们农民面前摆大架子,邻居张家与我家平常有来往,你去走走,显得咱家人都懂事。”说实话,当时我真怕舅母生气,只好勉强地答应到张家串门儿。

当我随舅母走到张家,张家老夫妇已闻讯在门口迎候。张家的五间房屋收拾的干干净净,其中有一间房屋一看便知被烧饭和冬天烧柴取暖熏黑的墙壁又重新刷了一遍石灰水,房间显得干净和明亮,最惹眼的三件大红箱柜摆放在正堂屋。东堂屋里有芦苇席子卷起了一个很大的粮食囤子,里面满满地装着小麦, 房梁上吊着麦秸编织的的篮筐,里面装满了玉米棒子和干辣椒……看来,这是一个殷实的农家。

张家夫妇非常热情地把我们迎进了屋里,非“逼”着我坐上了铺着一张新草席的土炕上。炕中央摆着一张小红桌子,桌子上摆好了已切好了的西瓜和一大碟子月饼。舅母倒是不客气,落落大方地吃着西瓜,品尝在月饼,谈笑风生。我呢,虽走东闯西,但在张家却显得格外地拘谨,不论张家夫妻怎样地劝让,我仍未尝一块西瓜,尽管我嘴里有些干渴。我望着穿着一身中山装,口袋插着一支钢笔的张大伯,就知他是一位喝过几年墨水的农民。张大伯两眼上下打量着我,便询问道:“小伙子,你在发电厂干啥工作?”“搞宣传”。我实话实说。也许张大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真诚地告诫:“搞宣传,耍嘴皮没出息,不如学些技术日后有用。”对于张大伯头脑里的世俗偏见,初次来串门的我不敢反驳,只是违心地点头称是。张大婶在旁边询问我的出生年月,时辰八字。在张家夫妇轮流的盘问下,一直蒙在鼓里的我,心底突然地明白了,母亲叫我来郊区农村给舅母送月饼,以及舅母叫我到张家串门,原来是她们背着我而精心策划导演了一场农村相亲喜剧。

这时候,一个围着一块红头巾长得又高又壮的农村姑娘右手拿着镰刀走进了屋里,看样子是刚从田地里回来。舅母对我说:“这是张大婶的闺女翠翠,身体多棒!是个过日子的好闺女,你看如何?”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黑脸,肥臀,粗手大脚,这丫头乃是典型的六百工分!

(六七十年代,各地上演的朝鲜电影《摘苹果的时候》里面有一个六百工分的胖姑娘)我没有吱声。舅母以为我不好意思开口,便爽快地大声地笑道:“月明,你不好意思说,舅母替你表态,相中翠翠了。”此时,突然院子外不知谁吼了一声:“相亲了”!不一会儿,张家院子里来了许多大姑娘小媳妇来瞧热闹。还有一群顽皮的娃娃们爬在窗台外围观,有的娃娃还喊叫:“看新女婿了……”此时的我象一个木头人一样,傻呆呆地坐在炕上,不言不语,脑子里一片空白。兴致勃勃的张大婶在询问女儿:“翠翠,你相中了没有?”只见翠翠大口甜甜地吃着西瓜,低着脑袋羞答答地点头……我当时并不是瞧不起农村姑娘,我感觉到这婚事来的太突然太荒唐,以至我的心里没有一点精神准备…..我在这里再继续伪装下去是多么地尴尬和可笑……(当时找农村媳妇,麻烦很多,户口和孩子教育问题等)

我坐在炕上,象热锅里的蚂蚁,坐卧不安。这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我开始模仿着电影里的地下工作者的样子,表面上沉着应酬,心底却思谋着脱身的打算。趁舅母和张家夫妇谈话之际,我便很有礼貌地与她们打招呼,说我要到外面厕所方便一下。扮演媒婆角色的舅母,已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她满以为由她牵线的这桩婚事已办妥。她对我放心地说:“快去快回,咱们一会儿与翠翠玩扑克,晚上咱们在翠翠家喝烧酒。”

我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一口气地逃出了张家,来到了村头舅母家的院里,骑上自行车,离开这个郊区这座小村庄,结束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农村“相亲”,也算作最后的一次“逃婚。”

2019年深秋,难忘的内蒙古之行

我始终坚信人的婚姻是人生命运的安排,我最终赢得了一位朴实善良的天津籍兵团女知青的爱情。(妻子宋桂芬)

天津女知青宋桂芬摄于1971年3月(在兵团连队)

我们俩个都敞开心扉坦诚地述说了家里的真实情况,互相取得了信任,我们便开始了通信联系,她探亲从天津回来,在乌拉山车站下车来看望我。在聊天的时候,我严肃地询问她,你是否在结婚时还索要彩礼和“三大件”?她说不要,她说这是内蒙古地区结婚的旧陋习。我向她讲述了曾去农村相亲的经过的情况,她听后捧腹大笑……

正当我给她办调动乌拉山电厂的时候,她却要病退回天津,还是我到乌拉特前旗原二师医院托老兵团战友开的的患病证明。她回天津前,还到我家看望我的母亲,我母亲紧紧握住这位还没有过门的不要彩礼和三大件的天津儿媳妇的手,激动地直抹眼泪……(母亲付桂兰于1986年病逝)遗憾是大姐和二姐两家亲人都已调到乌海城市,妻子没有见到她们。

1979年冬,三姐(右一)妻子(右二)表妹(左一)于乌拉山下合影留念

直到2019年,我与妻子坐飞机到乌海。到乌海头一天,我们夫妇俩看望了已76岁的二姐,(二姐夫贾生银于2014年病故)二外甥贾青(二姐的二儿子)到乌海机场接我们。我们在二姐家呆了一夜,二外甥贾青特地闷烧新鲜的牧区羊肉来招待我们夫妇,瘦弱的二姐抱着我的妻子直哭,这是她头一次见到大弟的媳妇,有着说不完的心里话,场景感人!到乌海的第二天,我们夫妇俩又去看望80岁的大姐,我妻子哭着拥抱着白发苍苍的守寡38载并养育大了六个娃娃的大姐,(我大姐夫魏银顺47岁时,英年早逝)这是我妻子头一次来乌海见到大姐和二姐及晚辈们。当天晚上三外甥女魏果英(大姐的三女儿)在乌海一家大饭店为我们接风洗尘,我们夫妇与大姐及晚辈们在饭店聚会并合影留念。

2019年11月20日,作者(右二)妻子(左二)大外甥女果玲(左一)三外甥女果英(右一)在乌海市合影留念

大姐家的六个孩子都来了,二外甥女魏果珍和女婿小甄刚下班匆匆赶来,小甄特地带来一瓶自己收藏多年的汾酒。驾驶大卡车运煤的六外甥小六子也带着开小吃店的老婆和闺女赶来了。遗憾的是二姐因病和她家儿子有事没有参加晚宴聚会。

2019年11月20日晚乌海饭店聚会,作者(第一排左一)80岁大姐(第一排左二)妻子(第一排右一)二外甥女果珍(第二排左一)大外甥女果玲(第二排左二)外甥孙女媛媛(第二排左三)二外甥媳妇建华(后排左四)三外甥女果英(后排右二)三外甥女婿六子(后排右一)合影留念

在乌海逗留短短的四天里,我的大外甥贾军(二姐家的长子)和大外甥女魏果玲(大姐家的长女)三外甥女魏果英(大姐家的三闺女)陪我们去乌海沙漠等景区游玩……

2019年11月21日,作者(右二)大外甥贾军(右一)妻子(左二)大外甥女魏果玲(左一)于乌海市沙漠景区合影

离别乌海的前一个晚上,大外甥贾军(二姐的长子)在乌海一家大饭店为我们夫妇饯行,出席晚宴的有二姐家二儿子贾青、三儿子小奇和媳妇及贾军的儿孙并请来大姐家的儿女们来陪我们,晚宴中并举行了歌舞节目。蜚声呼包铁路线上著名的铁路工人歌手贾军演唱了《雕花的马鞍》《天边》等歌曲,受到了大家的一片热烈的掌声。外甥女魏果玲也在场翩翩起舞,为晚宴助兴。此行因我没有带乐器,我站起来深情地演唱了一曲《我和我的祖国》,借此歌感谢在场的亲人们的真诚!亲情与快乐包围着我们夫妇,我们沉浸在与亲人相聚难忘欢乐的海洋中……这是我妻子头一次到乌海市探望大姐和二姐及晚辈们的亲人。四天后,三外甥小奇又驾驶小车将我们夫妇送到五原县农场探望三姐及晚辈亲人。(遗憾的是在乌海最后的晚宴举办的文艺演出的情景,只有录像,没有照片)

2019年11月23日,妻子(第一排左一)三姐(第一排(右一)外甥女莲莲(后排右一)大外甥媳妇凤英后排(左一)在农场家里合影

我们夫妇在一间三姐已蜗居36载的破土坯房里见到我们挂念的亲人——三姐,这是我妻子第二次和三姐见面。(头一次见面是1979年在乌拉山电厂)三姐瞅着我们夫妇满脸都是笑容,但是我瞧见了三姐的眼眶里含着泪水,我和妻子也抹泪了,看到三姐的破旧简陋的土坯房,心里一阵心酸,我们又不禁回忆起了在兵团的艰苦的岁月…….

2019年11月23日,作者(右一)与三姐在农场家里合影留念

在三姐的破旧的土坯房前,是一排崭新的砖瓦房,大外甥李建和媳妇凤英在宽敞明亮的房厅接待了我们夫妇,三姐作陪。午餐很丰盛,大腕的羊肉和炸油饼,大外甥陪我喝了二盅烧酒。下午,在本分场包地的外甥女莲莲和女婿庞志宽也来看望我们夫妇。转天,莲莲又请我们夫妇去她家做客,也是炖羊肉,油炸糕。外甥女也住的自己盖的新瓦房,宽敞明亮的大屋,卧室、客厅、厨房都很现代,(厕所在院子里)我们看到外甥们过着好的光景日子,我们打心眼里高兴。大外甥李建让我们夫妇下榻于他家的一间卧室,(原是他们闺女住的卧室)但我们还是整天陪着孤独的三姐,我妻子每天大早去破土坯房,给三姐点火生炉子。(11月末的河套已有几分寒意)远在临河开大卡车长途跑运输的三外甥李国,(三姐家的小儿子)也匆匆地驱车到农场看望我们。为了多陪三姐几天,我们竟在农场逗留了六天。外甥们全家都在忙于搞秋收,)尽管在忙于秋收日子,外甥媳妇凤英二次给我们炸油糕,使我们很感动。我和妻子想帮他们下地搞秋收,他们不同意。(三姐夫李长禄于2011年冬病逝)

离开农场的那天早晨,外甥女莲莲和外甥媳妇凤英都来送我们,三姐拥抱着我和妻子不停地哭泣抹泪,大外甥李建骑电动车带着我,外甥女婿骑着电动车带着我妻子,到农场去坐公交车到五原火车站。我和妻子含着眼泪踏上回津的旅途。

(原载2001年3月22日天津《大众生活报》“人生絮语”版)

2022年11月29日修改补充于天津顺通家园

作者简介

付晓峰,祖籍天镇县。1952年出生内蒙古商都县,1965年就读包头十五中学。1971年参加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十五团十七团战士,后调兵团电厂(乌拉山电厂)宣传干事。70年代末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在《内蒙古日报》《内蒙古电业报》《巴彦淖尔报》《天津日报》“满庭芳版”版《今晚报》“人物专刊”版《人民日报》“国际副刊”及“文化广角”版“《人民日报.海外版》“名流周刊”《人民政协报》“春秋,朝花夕拾”版,《民国春秋》《良友》《连云港文学》等二十五家报纸和杂志发表文学作品。

已出版《绿星照耀在东方地平线上——华夏名人与世界语风云录》一书,《小火炬手之歌》报告文学集。2014年,山东枣庄大学国际世界语博物馆收藏作者于《人民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人民政协报》发表的“名人与世界语”名人传记文章33张报纸,并颁发收藏证书。2000年,其生平与世界语创作经历被收录于中国世界语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世界语人物志》。2017年,又被收录于山东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世界语人名录》。

作者现为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天津世界语协会理事,全国世界语协会会员。

本文来源:老知青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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